“凯伦!带阿米尔去密道!”11号举起冷冻枪,枪管能量读数已濒临过载,“我来断后,顺便给阮文雄的部队送份‘见面礼’!”
“你疯了?!”凯伦砍断最后一根阻拦的钢筋,“过载的冷冻枪会把你也冻成冰棍!”
“但能冻住整座工厂的孢子,”11号扯下衬衫包裹枪管,“还记得圣福耳图那的教训吗?有时候拯救世界,就得先烧掉——不,冻住一部分世界。”
塞西莉亚突然抓住他的手腕,将毒花刺项链塞进他掌心:“用这个!生物锁的备用接口能分流能量!”
项链刺尖插入接口的瞬间,冷冻枪发出太阳般耀眼的蓝光。整座化工厂的金属结构开始结霜,紫色孢子在空中凝固成冰晶,像一场永恒的毒花雪。11号在冰雾中看见凯伦拖着阿米尔冲进密道,鹦鹉“沙丽”的翅膀擦过他的脸颊,鸟喙中掉出一个微型胶囊——和圣福耳图那的查理鹦鹉如出一辙。
“蜂巢计划……”胶囊里的全息影像闪烁,阮文雄的冷笑混着直升机的轰鸣,“当你们在孟买玩冰块时,维多顿小溪的蜂巢已经开始酿造死亡。”
11号握紧黄金甲虫,底座的克丘亚语浮现荧光:“当甲虫飞过蜂巢,死亡花娘的诅咒将彻底消散。”他对着天空竖起中指,任由过载的冷冻枪在掌心发烫——下一站,美国维多顿小溪,他会让阮文雄明白,有些诅咒,终将被冰雪埋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