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璒皱眉，回复：\"有什么问题吗？\"
\"问题大了！\"张娜秒回，\"他的简历有三年空白，而且王然黑进了汪勋乐的电脑，发现孙伽嘉曾经在苏梦所在的孤儿院待过！他们可能早就认识！\"
汪璒的手指僵住了。又一个巧合？先是她长得像苏梦，然后是孙伽嘉与苏梦的关联
\"怎么了？\"孙伽嘉关切地问。
汪璒勉强笑了笑：\"没事，闺蜜的日常吐槽。\"她放下手机，突然没了调情的兴致，\"我有点累，想回去了。\"
返航途中，孙伽嘉的游艇经过一处僻静海湾。汪璒注意到岸边有座白色小教堂，在夕阳下泛着金色光芒。
\"漂亮吧？\"孙伽嘉顺着她的视线看去，\"圣玛丽教堂，有一百多年历史了。\"他顿了顿，\"苏梦的葬礼就是在那儿举行的。\"
汪璒猛地转头：\"你怎么知道？\"
孙伽嘉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，随即恢复自然：\"张娜告诉我的。她说苏梦对你丈夫很重要。\"
汪璒眯起眼睛。张娜根本不知道葬礼地点，她自己也才刚从孙伽嘉口中听说。
返程的车里，两人各怀心事。孙伽嘉打开音乐，是首忧郁的钢琴曲。
\"这首曲子\"汪璒觉得耳熟。
\"《梦中的婚礼》，\"孙伽嘉轻声说，\"苏梦生前最爱的曲子。\"
汪璒的脊背窜上一股寒意。太奇怪了，孙伽嘉对苏梦的了解未免太多。她决定试探一下：\"听说你和苏梦是同一所孤儿院的？\"
方向盘上的手指骤然收紧，孙伽嘉的侧脸线条变得锋利：\"谁告诉你的？\"
\"所以是真的？\"
车停在红灯前，孙伽嘉转向她，眼神复杂：\"是的。我和苏梦关系特殊。\"他苦笑一声，\"但我保证，接近你不是因为这个。\"
\"那是什么原因？\"
绿灯亮了，孙伽嘉没有立即回答。直到车停在帝景苑门口，他才轻声说：\"也许有一天，我会告诉你全部真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