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"汪太太?能听到我说话吗?\"
一道刺眼的白光。汪璒缓缓睁开眼,视线模糊了好一会儿才聚焦到穿白大褂的医生身上。
\"我这是哪里?\"她的喉咙干得像砂纸摩擦。
\"圣心医院。您出了车祸,昏迷了两天。\"医生翻开病历本,\"身体没什么大碍,但脑部受到撞击,可能会出现短暂记忆缺失。您记得自己的名字吗?\"
\"汪汪璒?\"她不确定地说,突然一阵头痛袭来,\"我头好痛\"
病房门被猛地推开,一个高大身影冲了进来——汪勋乐。他西装凌乱,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,看起来像几天没睡。
\"医生!她怎么样了?\"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。
汪璒的眼睛突然亮了:\"勋乐!\"她伸出手,声音里满是依赖与喜悦,\"你终于来了!我好害怕\"
汪勋乐僵在原地,难以置信地看着她。结婚半年来,汪璒从未用这种语气叫过他,更别说主动伸手求安慰。
医生识趣地退出病房。汪勋乐慢慢走到床边,谨慎地握住她的手:\"你记得我?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