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"进去吧。\"他侧身让开。
汪璒冷笑：\"又想让我看苏梦的照片？提醒我有多像个替代品？\"
\"进去。\"汪勋乐坚持道。
汪璒深吸一口气，大步迈入——然后僵在了门口。
房间完全变样了。墙上不再是苏梦的照片，而是一张张泛黄的报纸剪报、监控截图和她的照片？
\"这是什么？\"她困惑地转向汪勋乐。
汪勋乐走到墙前，取下其中一张监控截图：\"认识这个地方吗？\"
汪璒眯眼看去。那是一个地下车库的模糊画面，一个少女正扶着受伤的少年。
\"这是十年前的金沙湾地下停车库？\"她突然认出来，\"那天晚上我放学回家，遇到一个被抢劫受伤的男生，我帮他叫了救护车\"她的声音戛然而止，瞪大眼睛看向汪勋乐，\"那个男生是你？\"
汪勋乐点头，又取下另一张照片：\"这是三个月后，汪氏慈善晚宴。你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出席，但没注意到我在看你。\"
照片上的汪璒只有十七岁，穿着简单的白裙，笑容羞涩。
\"还有这个，\"汪勋乐指向一份剪报，\"你大学时参加的环保志愿活动，这是当地报纸的报道。\"
汪璒的大脑一片混乱：\"你你一直在关注我？\"
\"十年。\"汪勋乐的声音低沉，\"从你救我那晚起，我一直在找你。\"
汪璒的眼泪涌上来：\"那你为什么不早说？为什么要那样对我？冷暴力、威胁、甚至\"
\"因为我害怕。\"汪勋乐的表情痛苦，\"商场上我习惯了尔虞我诈，从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。所以我告诉自己，娶你只是为了遗嘱，这样就算你会抛弃我，我也不会受伤。\"
汪璒双腿发软，不得不扶住墙壁：\"这太荒谬了\"
\"阿璒，我是个懦夫。\"汪勋乐走近她，这次她没有后退，\"我习惯了用金钱和权力去解决问题，不懂怎么正常的表达感情。每次看到你，我都想靠近，却又害怕重蹈父母的覆辙——他们是商业联姻，我亲眼目睹了他们互相折磨的一辈子。\