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面就再没有送了,就送到鸡鸭圈了。”
吴老太点点头,“那先教我认猪草吧,我先打点回来,给它们垫垫肚子再扫猪圈。”
“行,走。”
路上苟翠芬给吴老太解释这个猪草,猪草是统称,像什么构树叶,鹅肠草,老母猪草,都可以。
“你啊,放心,村里的仓库还剩点去年的谷壳和糠,指望那些鸡鸭根本吃不了多少,我回去就让铁牛给你拉来。”
吴老太语气认真,“不用,已经够麻烦你了,让孝富和孝强去吧。”
这些小事儿,苟翠芬也不和她计较,随她去了。
来的路上,吴老太已经带了背篓和镰刀,苟翠芬边教她,她边割。
没一会儿后面的背篓已经满了。
苟翠芬震惊她的手脚麻利。
吴老太一笑,身后的这些也够那些瘦的不成样子的小猪吃了。
毕竟饿了这么久,突然吃撑了,容易反肠撑死。
人饿久了也不宜吃的多,肠胃受不了。
这猪应该是同理。
两人返回猪圈,苟翠芬还想帮着收拾,被吴老太劝了回去。
她已经帮了自己很多了,再让帮着收拾这臭气熏天的猪圈,她可拉不下这脸。
把打开的猪草一倒进猪槽里,三头小猪吭哧吭哧吃了起来。
见它们吃的香,精神头还不错,吴老太脑海中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。
既然齐牛花喂都不喂它们,那它们咋活到现在的?
目光扫了一圈,最后落在其中一只已经吃完的小猪身上,嘴角黑乎乎的,尤其干巴的厉害,定睛仔细一看,吴老太视线一凝,这,好像是屎吧
‘呕’
捂着嘴稍缓,才又皱眉靠近,又在其中一个角落发现几具散落的猪骨。
吴老太僵着脸转过身子,刚想深呼吸几口气,发现这里的臭气弥漫,白着脸又憋了回去。
低头从挎包里掏出两团棉花塞进鼻孔戴上口罩,外面套了一层衣服。头发也用布巾包好,全副武装好,才踏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