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样长得好?一样脾气秉性好?”
苟翠芬在人看不见的地方撇撇嘴,不是她看不得人好。
实在是好女人难配好男人,要是真说的这么好,怎么从来没听明夏说过她男人?
要是真有这么好,明夏又怎么会独自一个人带着两个儿子来她们这小山村定居。
嘴快,刚问出口就后悔了。
苟翠芬一摆手,岔开话题,“快别说这些臭男人了,有这时间,还不如想想去镇上买什么东西呢?”
花钱买东西似乎是女人的天性,谈论起一会儿要买什么,顿时整个拖拉机的女人七嘴八舌的都加入进来。
苟翠芬拍了拍身边的吴老太,“刚才是我说话不过脑子,你不要放在心上啊。”
吴老太笑着摇摇头,“没事,确实是臭男人。”
一句简单的附和,已经代表了吴老太的男人是什么德行。
苟翠芬说这话可能是玩笑。
吴老太说这话可不是。
一路摇摇晃晃到了镇上,吴老太从屁股下抽出一个垫子随手放进背篓里,跳下车,简单和苟翠芬交代几句,独自一个人离开。
今天黄孝富和黄孝强没来,难得休息,都在家歇着,连顾晴也没来。
想到顾晴看老四的眼神,吴老太摇摇头。
寻思起家里那几个,脚下一转朝电报楼走去。
自从上次她把自己落脚的地址发电报传过去,还再没来过电报楼呢。
“同志,你好,请问一下有吴明夏的电报吗?”
发绿的玻璃后,一张圆圆的脸蛋抬起来,“吴明夏?等等,我找找啊。”
吴老太目光扫过扎着羊角辫的女孩儿,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