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……都是真实发生过的？”他皱眉，试图从混乱的信息中抽离。
就在这时，一张残破的卡牌被水流冲至他脚下。
创世卡牌·破损。
卡牌表面布满裂痕，但核心处的光芒依旧清晰可见——那是他和林若雪的身影，站在太虚界的核心祭坛上，双手交叠，共同绘制着最初的卡牌系统。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陆辰的瞳孔微微收缩。
画面中，林若雪的声音清晰传来：“系统需要自检程序，否则规则会失控。”
“那就设定一个‘天道’。”另一个声音——他自己的声音——平静地回应，“让它成为系统的防火墙，防止卡牌师滥用规则。”
“可如果天道本身失控呢？”林若雪反问。
“那就再创造一个能毁灭它的存在。”
画面戛然而止。
陆辰握紧卡牌，指节发白。
“所谓天道……不过是系统自带的防崩溃程序？”他冷笑一声，“而我们，居然被自己设定的规则追杀了上百次轮回？”
远处，虚无之影的声音幽幽传来：“现在才明白吗，哥哥？”
她的身影从历史长河中浮现，黑色的裙摆如烟雾般飘荡，指尖捏着一张“人格分裂卡牌”。
“你剥离我的时候，可没想过我会成为你的噩梦吧？”她轻笑，“可惜，系统漏洞让我活了下来，而现在……该轮到我来修正错误了。”
陆辰没有回答，目光依旧锁定在手中的创世卡牌上。
“你打算用那张破烂对抗我？”虚无之影歪了歪头，“它连完整的力量都没有。”
“不。”陆辰终于抬头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，“我只是终于明白了一件事——”
他猛地将卡牌捏碎！
碎片化作流光，融入他的混沌能量之中。
“——天道也好，系统也罢，都不过是工具。”他抬起手，灰色的能量在掌心凝聚成一张全新的卡牌，“而工具……是可以被重写的。”
混沌重构·规则覆写！
虚无之影的脸色终于变了。
“你疯了？！强行覆写核心规则会触发系统崩溃！”
“那就让它崩溃。”陆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