枕风心里叫苦不迭,持剑奋力抵抗。才知道这侯府侍卫并非酒囊饭袋,个个神勇。
尤其是今日来府上的那个傻大个初九,冲在最前边,打起架来就跟玩命似的。
更遑论,双拳难敌四手,这么多侍卫。
她不敢恋战,狼狈地且战且退。
侯府侍卫哪能轻易放走她,立即有人搭弓射箭。
枕风原本就疲于应对初九的进攻,面对突如其来的流箭,一个不备,竟然连中两箭。
一箭在肩膀之上,另一箭正中胸口,不由发出一声闷哼。
幸好,初九的那块令牌替自己遮挡住了胸口要害。
枕风挽起一道剑花,虚晃一招,转身疾奔两步之后,便一招回马枪,丢出两尾飞镖。
初九猝不及防,狼狈躲闪,其中一枚飞镖就擦着鬓边直接飞了过去,不由暗道惊险。
第二道如影随形而至,他眼力过人,探手就将飞镖接在了手中。
枕风几个起跃,退出数丈开外,落荒而逃。
身后侍卫穷追不舍。
跳跃的火光下,初九看到了飞镖镖尾上系着的红绸,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。
他心中一动,解下红绸,凝神细瞧,不由面色一凝,飞身而下。
池宴清已经闻声赶至。
初九将红绸递交给他:“世子爷,这是刚刚那刺客故意留下的,您看。”
池宴清接在手中,只瞄了一眼,也是一愣,念出声来:“杀害李富贵的凶手就藏身琳琅阁后院下人厢房,名为丑奴,乃是苗疆细作。……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她指的该不会是李富贵死后,失踪的那个女人吧?当时搜查她房间的时候,里面就有几个瓶瓶罐罐,里面满是五颜六色的虫子。听说有的苗女就喜欢养蛊。”
“苗疆细作?李富贵的死跟南疆会有关联?这刺客怎么知道?”
池宴清微眯了眸子:“我怎么觉得这么不对味儿呢?”
初九摩拳擦掌:“无论真假,事关奸细,宁肯错杀不能放过,属下现在去琳琅阁一搜便知。”
“万一这刺客居心不良,是想要借刀杀人呢?”
追赶枕风的侍卫们毫无收获地空手而归,颇有些懊恼:“对方有同党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