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事嬷嬷应着退下。
初九兴冲冲入内:“世子,那个琳琅阁老鸨招了。”
池宴清顿时精神一震:“招什么了?”
“老鸨说,那日在琳琅阁刺杀李富贵的人叫秦长寂,乃是一个杀手组织的头目。李富贵与那个苗女肯定就是被此人所杀。”
“还有呢?”
“没有了。”
“跟秦长寂一起的那个女人呢?什么身份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把这叫招了?我要查的是她背后的人!李富贵一个太监去妓院见谁?这个苗女又是什么身份?
那些潜伏在琳琅阁的黑衣人又是做什么的?她们究竟是不是南疆细作?这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李富贵一个作恶多端的阉人,死得活该。
自己还想偷偷宰了他呢。
初九挠挠头皮:“那老娘们儿嘴硬的很,而且态度十分狂妄,好似有恃无恐,说什么都不承认。就说她们是正经营生,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?那些黑衣人能从琳琅阁密道逃走?那个苗疆女子会住在琳琅阁?
还有,既然她嘴硬,又为什么偏偏现在供认出秦长寂?你长点脑子吧!”
初九又抓抓头发:“她想转移我们的注意力,借刀杀人?”
“非但如此!”池宴清没好气地道:“对于凶手身份,她最开始三缄其口,今日却主动招供,这就很不对劲儿!牢里很可能有对方耳目,给她传达主子指令。
你还不赶紧去查,加以戒备防范,等着对方杀人灭口吗?”
初九直接跳了起来,跟火烧了屁股似的:“世子英明,我这就去!”
池宴清轻嗤:“光长个子,不长脑子。”
妈的,把手伸进大牢里了,这琳琅阁背后藏着的大神,究竟什么身份?
白静初一直装疯卖傻,韬光隐晦,忌惮的是不是此人?
正满腹狐疑,有下人一路风风火火地跑过来,向着池宴清回禀:“世子爷,老太君旧疾又犯了。夫人请您过去。”
池宴清一愣:“这几日不是一直吃着消喘丸呢吗?”
“前几日白家老太爷来给老太君请过脉,老太君觉得神清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