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老太爷一声冷哼:“可府上人刚从松远镇回来,说镇上压根就没有什么李三夫妇,也没有什么观月庵,更没有玄妙!”
白静姝心里一紧,从座位上一惊而起,白着一张脸:“祖父您这话是什么意思?难道您在怀疑孙女不成?”
白陈氏也同样是大吃一惊:“父亲您是听了谁的挑唆?静姝究竟是不是我的女儿,没有人比我更清楚。”
白老太爷淡淡地道:“你们急什么?真的假不了,假的真不了。我今日叫你们来,就是要让静姝将此事说清楚,好歹也给静初一个身世的交代。我又不曾妄下论断。”
“我已经验证过,她身上的胎记做不得假!她千里迢迢地远赴上京,压根不可能知道当年金雕偷走女婴之事的细节,这还不能说明一切吗?”
白陈氏急得涨红了脸。
白静姝瞬间泪珠子滚滚而下,泣不成声:“孙女不怕别人质疑,清者自清,我只是伤心,祖父你不相信我。
我头上的香疤,满腹的经书难道还证明不了我的身份?值得祖父你特意派人前去调查?”
“我适才说过,我要给静初一个交代。虽说我认下了她,可她总要有个来处。”
又是白静初!
白静姝收敛眸中恨意,求助地望向白陈氏:“母亲可还记得,上次我们外出,曾偶遇我的庵中旧识,她曾与我母亲谈起过我的身世。母亲可以作证的。”
白陈氏也想起妙空曾经与自己说过的话,十分笃定地道:
“父亲,静姝所言句句是真,她的同伴女尼亲口与我说过,静姝自幼在尼庵长大,后来终于得了身世消息,进京寻亲,我可以证明。”
两人的话,逐渐打消了白老太爷的疑虑。
“可静初的身世又是怎么回事儿?为何会查无此人?”
“我哪里知道?我也仅仅只是看到那封书信,其他一无所知。”
白静姝紧咬下唇,满脸委屈:“我自幼无父无母,孤苦伶仃,习惯了尼庵的清苦,但我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父母亲情。
我进京寻亲,也不是为了白府的富贵,仅仅只是为了能尽孝父母膝下,享天伦之乐。
三年时间,我也算是了了心愿,既然祖父不喜欢我,不想承认我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