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维修通道氧气含量18,甲烷浓度临界值!”小林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,从控制台传来,屏幕上刺眼的红色数据流疯狂跳动,“归墟那帮混蛋,在管道里埋了生物传感器!一触发就完蛋!”
老陆正端着碗艇仔粥,闻言放下勺子,眉头拧成了疙瘩:“生物传感器?那玩意儿跟地雷似的,碰不得?”
“差不多,”沈昭的目光从地图移向那笼油光水滑的凤爪。她捏起一块,酱汁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琥珀色光泽,顺着凤爪的皱褶缓缓流淌。“小林,用‘蜂鸟’切割器释放纳米食腐菌。”她边说边轻轻撕开凤爪的胶质皮,“让那些小家伙,像这样……”她做了个啃噬的动作,“吃掉传感器外壳的聚碳酸酯外壳。生物伪装攻击,神不知鬼不觉。”
小林眼睛一亮,恍然大悟:“妙啊!让纳米菌群伪装成自然腐蚀,悄悄啃掉它的‘盔甲’!我马上编写吞噬程序!”键盘敲击声瞬间变得密集如骤雨,屏幕上,模拟的纳米菌群图像如同无数微型食客,贪婪地扑向传感器外壳,撕扯着无形的“筋肉”。
深圳大亚湾 冷却水管道深处
黑暗、潮湿,只有战术头灯的光束切割着浓稠的黑暗。沈昭屈身钻过激光切割开的最后一块挡板,战术靴踩在湿滑的苔藓上,发出令人不适的黏腻声响。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霉味,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……炸鸡骨头味?是那些被纳米菌群啃噬殆尽的传感器残骸,散落在四周,像极了被嗦得干干净净的鸡骨。
“昭姐,我这边搞定挡板了,你那边怎么样?”老陆的声音通过骨传导耳机传来,低沉而清晰。
“传感器清理完毕。刚进来,味道……挺别致。”沈昭回道,光束扫向前方,“抵达隔离墙了。”
眼前是布满深褐色水渍的厚重混凝土墙,水痕蜿蜒流淌,竟有几分宋代米芾泼墨山水的神韵。“这‘壁画’够抽象。”沈昭打趣一句,深吸一口气,将掌心稳稳按上冰冷潮湿的墙面。皮肤下的植入芯片微微发热,无形的量子密钥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