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杉矶的黄昏将天空染成琥珀色,埃里克·布朗的家在暮色中显得格外静谧。雕花落地窗外,修剪整齐的绿篱在风中沙沙作响。管家詹姆斯端着银质托盘走进书房,威士忌在水晶杯中泛起涟漪:“先生,艾米丽小姐今日向警局的朋友打听过止水集团的案子,不过被高层以‘涉密’为由挡了回来。我猜她很快就会来找您。”
埃里克转动着手中的古巴雪茄,火苗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:“这么多年了,这孩子总该懂些分寸了。”话音未落,走廊传来高跟鞋急促的声响,雕花木门被推开,艾米丽提着香奈儿链条包冲了进来,栗色卷发随着动作微微晃动。
“父亲!您知道止水现在的处境吗?”她的声音带着焦急,玫瑰香水混着傍晚的热气扑面而来,“我们家族在止水有股份,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它”
“艾米丽。”埃里克抬手打断,雪茄灰落在波斯地毯上,“有些水,不是我们该蹚的。”他起身走到酒柜前,又倒了一杯威士忌,琥珀色液体在灯光下流转,“这件事牵扯多方利益,最终结果不会影响我们家族的持股比例。”
艾米丽攥紧裙摆,指甲几乎掐进掌心:“所以您的意思是袖手旁观?唐止水的老板是我的”
“够了!”埃里克突然将酒杯重重砸在胡桃木桌面,水晶杯与木质碰撞的声响惊得窗外白鸽振翅,“你以为政治家族的资本是怎么来的?是在风浪中保持清醒!”他扯松领带,露出脖颈处因愤怒泛起的青筋,“记住,布朗家族能屹立百年,靠的不是感情用事!”
艾米丽的眼眶瞬间泛红,她抓起桌上的车钥匙转身就走,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响。直到客厅大门重重摔上,埃里克才瘫坐在真皮沙发里,望着墙上祖先的画像喃喃自语:“孩子,你还是太天真了”
比弗利山庄
唐·本杰明站在落地窗前,手中的威士忌迟迟没有喝下。手机屏幕亮起,艾米丽的消息刺痛他的眼睛:我们家帮不了你了,我去问了父亲。他盯着窗外摇曳的棕榈树影,拇指在屏幕上快速敲击:没关系,很快就解决。发送完毕,他将手机扔在沙发上,金属外壳与皮革碰撞发出闷响。
“老板,门外有自称fbi的探员求见。”艾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