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云棠正坐在床边的凳子上，给叶老夫人擦口水。
“我问你话，你只需表示是或不是，是你就眨眨眼，不是你就啊一声。”
“我是姜老夫人亲生的吗？”
叶老夫人：“啊。”
“姜云汐是姜老夫人亲生的吗？”
叶老夫人眨眨眼。
“姜云汐是武安侯亲生的吗？”
叶老夫人：“啊。”
“姜子与他们，是武安侯亲生的吗？”
叶老夫人反应极快，竟然没有下意识回答，反而眼神复杂地瞪大了眼睛！
姜云棠明白自己问到了点子上，而且叶老夫人肯定知道些什么！
“是或不是！又或者，你也不知道？你若不知道，便眨两下眼睛。”
叶老夫人没眨眼，但也没回答。
滚宝吃瓜吃到紧要关头，突然没了！
撕下符咒就跑过来，抓着叶老夫人的脑袋翻来覆去地看。
“是不是坏掉了？”
怎么办，很急吖！
姜云棠：“……”
她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的？！
姜沅旭见状也赶紧现身，说：“她这个样子，应该是不想告诉你。”
“这老太婆让你知道她还有用，但又怕你用完后杀了她，所以说一半藏一半，你就算问出来了，也未必是实话。”
姜云棠瞬间醍醐灌顶，看着年仅十一岁的姜沅旭，忍不住夸赞：“新脑子就是好使啊！”
滚宝：？？？
她的脑子也是新的吖，比大哥哥还新呐！
叮！
想到啦！
嘴巴不会说实话，但心里讲的话话肯定是真哒！
滚宝立马拿业绩换了一副新的读心耳：“娘亲！新朵朵！”
她的宝贝，娘亲不用卖身都可以用哒！
姜云棠弯腰，耳朵刚装上，就听到了叶老夫人内心在咆哮！
【不能说！死都不能说！】
【说出来整个姜家就完了！到时候肯定还会连累叶家！】
【反正武安侯已经死了，只要我不说她不说，就没人能证明侯府嫡子不是武安侯的血脉！】
姜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