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玄郎听了这句话,眉毛一扬,手上的剑有一刹凝滞。
黑衣人显然没注意到庙里还有个不起眼的我,被砸得喷出一口血来:“这妖女,颇有神力!”
呵,真没见识,我连阴间重千斤的勾魂笔都能轻松握起,这庙里几百斤的泥塑算甚?
我以泥塑为盾,与杀手们周旋。
赵玄郎得了机会,冲出庙外。
不一会儿,外头传来号角声、战鼓声,以及赵玄郎沉着镇定的指挥声。
约莫一个时辰后,他回来了,浑身的血,步子踉踉跄跄。
几个人跟在他身后,想要扶他,被他推开。
一个背着药箱的老头儿,上前,想要查看他的伤口。他指了指重伤在地的灰袍小哥儿,道:“军医,先给匡义治伤。”
那老头儿忙道了声“是”。
他盘腿坐在地上,我凑到他跟前,喜道:“你没死,真是太好了!”
他若死了,我不就白来人间一趟了么。
他抬头看向我,又扫了眼地上躺了一片的黑衣杀手,倒吸一口气,道:“这些人,都被你解决了?”
“当然,不是我,这庙里还会有谁?”我一边回答他,一边看着他身上的伤势,不知道这家伙受了伤,耽误使用不?
他似想起什么,道:“那个,方才,本将军出去,倒不是有意丢下你,实是军情紧急,刻不容缓……”
我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:“没事!”
“你不介意?”
“不介意。”我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:“我说了,我就是想睡你。”
军医和他的几个手下,眼睛齐刷刷地看过来。
他连连咳嗽几声,冷峻的面孔上居然有了潮红之色。
那几个人连忙转过头去,假装没看见。
“你……倒是挺执着。”赵玄郎说着,问身边人,道:“昨日,你们将人退回去的时候,晋城太守怎么说的?”
“回将军,卑职等按您吩咐的跟晋城太守说,您行军在外,不欲纳侍妾,轿子抬到军营外,您看都没看一眼,就让卑职等将轿子抬回去了。晋城太守连连说,可惜了,说他给您选的,是个绝色美人,温柔可心,给您宽怀解闷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