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渊轻捏她的下巴,再次咬住她的红唇,放肆吮吸掠夺,“父皇他老了,哪儿能伺候得了娘娘呢?”
“孤向来孝顺,自然是要为老头子分担。”
“娘娘天姿国色,福星转世,若是让你深宫寂寞,岂非是孤的罪过?”
姜昕:“……”
臭不要脸的!
这狗男人简直就是给点颜色他就能开染坊。
姜昕抬脚就想把他给踹下去。
容渊握住她细弱的脚踝,长年累月握刀的手带着薄茧,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,让她控制不住在他怀中软成水。
男人喉间溢出笑意,藏着恶劣和偏执,“娘娘真不想要一个小皇子?”
姜昕如水的美眸瞪他,轻喘着放狠话,“容渊!你就等着你的儿子叫你皇兄吧!”
容渊眸色幽暗无底,俯身再次彻彻底底占有了她。
他现在很喜欢一个词:子承父业。
老头子的江山是他的,他的妃子自然也是他的。
当然,容渊只要她。
皇兄也好,父亲也罢,总归都是他和她的血脉。
有了孩子,他们之间的羁绊就能更深一分。
就算不爱他,她也必定不会再选择别人。
如此,对他来说就足够了。
为了能让熙贵妃娘娘顺利怀上小皇子,太子殿下可谓是拼尽全力。
姜昕受不住地把小桌上的奏折都扫了下去,落在他们交叠的衣裙上,隐约还能看见她今日裙摆上绣的是游鱼戏水。
月色朦胧,夜还很长。
……
“给贵妃娘娘请安。”
“免礼,给王妃和郡主赐座。”
姜昕白皙纤细的手轻抬。
敦王妃满脸的恭敬,看不出真假。
倒是康阳郡主忍不住抬头去看凤座上的少女。
华服加身,凤仪万千,无一不精致,无一不尊贵。
康阳郡主恍惚,曾经的姜昕,在她面前唯唯诺诺,大气都不敢喘,而如今,她却要跪在这女人面前。
这样的反差,让生来就是皇亲贵胄的康阳郡主咬唇,愤懑到了极点。
不过就是太子不要的贱人,本该一直埋在污泥里,永远不得翻身,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