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昭雪落子的瞬间,琉璃棋子在棋盘上爆发出万千流火。她身形高大,坐姿却带着种慵懒的力量感,玄袍袖口挽至小臂,露出结实的小臂线条:“你的棋,总像你的星象术。”她抬眸时,眸光锐利如剑,却在扫过沈星河时柔了几分,“看似散漫,实则步步藏锋。”
沈星河轻笑,星陨石棋子落在她对面,两指捻动间,棋子化作银线织出北斗七星。他倾身靠近时,月白襦裙的领口微敞,露出颈间淡银色的星轨烙印,那烙印在阳光下流转,与楚昭雪腕间的玉珏遥遥呼应:“我的锋,只对着外人。”他指尖挑起楚昭雪垂落的发丝,用星陨石棋子别在她耳后,“对昭雪,唯有软肋。”
楚昭雪望着他绝美的脸,忽然想起初见时,这身着襦裙的星官在观星台独立风雪,如今却会在她面前笑得眉眼弯弯。她抬手,玄袍宽大的袖子恰好覆住他手背,指尖触到他腕间微凉的肌肤:“软肋?”她挑眉,唇角勾起一抹冷俊的笑,“那便护好你的软肋。”
暮色漫过窗棂时,楚昭雪倚在软榻上翻看古籍。玄色长袍衬得她身形愈发挺拔,她长腿交叠,脚尖点地,乌木屐轻轻晃动。烛光映在她脸上,将下颌线的轮廓勾勒得格外分明,翻书的手指修长有力,指甲边缘泛着健康的粉色。
“在看初代女帝的手记?”沈星河端着茶盏走进来,月白襦裙换作了烟霞色寝衣,裙摆绣着暗金流纹,发间只松松束着一根锦带,几缕墨发垂在胸前。他将茶盏递给楚昭雪,自己挨着她坐下,烟霞色寝衣的裙摆铺在榻上,与她玄袍的深色形成鲜明对比。
楚昭雪点头,指尖停在凰令残图上:“她说凰令需星轨之力催动。”她侧头时,玄袍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,“可我始终不解”话未说完,沈星河已伸手按在图上,他指尖纤细,指甲圆润,星轨烙印在烛光下陡然发亮,一道银线射出,竟将残图补全!
“原来如此”楚昭雪看向他,眸光锐利如剑,却在触及他绝美的侧颜时柔化。沈星河生得极美,此刻垂眸时,长睫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,烟霞色寝衣的领口微敞,露出莹白的脖颈:“你的血脉,果然与凰令同源。”
沈星河却合上手机,轻轻靠在她肩上。他身形纤瘦,靠在楚昭雪高大的身躯旁,竟显得格外娇小。烟霞色寝衣的布料蹭过她玄袍的云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