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辞显得苍白无力,任谁都会这么说。
曹大人问道:“上个月的十三号晚上戌时,你在哪里?在干什么?何人可以为证?”
李月阁却答不上来。
其实每天练兵、上朝、回家,他极少应酬,偶尔和兄弟们喝酒而已,哪里会特意记得一个月前的某一天。
他没法证明自己不在场,现在的形势更加不好。
“果然就是你,李月阁你就不要再抵抗了,赶紧认罪,也省的皮肉受苦。”
曹大人露出得意之色。
天笙看着他的脸有些刺眼,忽然问道:“曹大人,请问你上个月十三号晚上在哪?”
“我在……,我为什么要告诉你?”
“你看看你看看,你也说不出来了吧,那你也没有不在场证据,你也可能是那个人。”
曹鸿瑞一下子瞪起了眼睛,“胡说八道,不能说出自己在哪就定罪的话,那全京城的人不都成了犯人?”
天笙正色道:“曹大人此言有理,那何以李大人就定罪了?”
曹鸿瑞一时间语塞,脸红一阵白一阵的。
接着带上来的是李山。
这人长的很粗壮,浓眉阔嘴,很容易让人觉得人如其名,真真是“不动如山”。
李山看向李月阁,眼神里闪过一丝尴尬、一丝羞愧,似乎还有一丝决然和残忍。
叶天笙觉得这人没有表面那样粗线条。
李山说,他不能因为与李家私交甚好,而忘了国家大义,辜负浩荡皇恩。
他只能把李月阁让他做的事情公布于众。
“通行令是他李月阁批复的,上面的印章是他亲自盖上的。”
李山摆出正气凛然,又于心不忍的模样。
李月阁气急反笑。
私交甚好,好到要陷他于囹圄,甚至要灭他满门吗?
“我没有签什么通行令,更不会盖什么章,如果真有那东西,也不是我弄出来的。”
曹鸿瑞问道:“李月阁,都有谁知道印章放的地方,又或是曾经丢过?”
李月阁说,这印章自然是保存的好好的,知道的人都是信得过的亲信。
“李山,你可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