绞杀榕的气根全部碎裂,只有连接白羽书身体的主根还在连接着两人。
珙桐全部缠上这条主根,像从一个容器里抽取什么东西一样,吸力大到白羽书感觉自己的心脏和脑髓都要破体而出了。
“你的药剂要到时间了,对吧?”
珙桐顺着主根,已经缠上了白羽书背后的一双翅膀。
“还有机会,注射第二针药剂吗?”
白羽书整个人已经被包裹住。
“或者说,有机会注射治愈药剂吗?”
“啊!!!!”
白羽书的翅膀被司柠硬生生扯了下来,后背上两个血洞飙出了两条血线。
药剂刚好失效,那点为数不多的雪线草成分,无法再为他止痛。
白羽书就这么硬承受了断翅之痛。
吸取完成,司柠开始用雪线草默默为自己疗伤。
白羽书还被司柠控制在空中,他痛到无法再扬起高傲的头颅。
“原来,还是不行,哈哈哈哈。。”
他的强大是有时效的,而司柠,只要她不死,便没有任何限制。
“不是喜欢飞吗?从悬崖飞下去,你想试试吗?”
司柠将他抬到了悬崖边上,只要放手,白羽书这次必不可能活下来。
“呵呵,你敢杀我吗?”
“看看你的左右前后,看看沈云川和李栀子他们。”
“你,敢杀我吗?”
司柠看向沈云川的位置,他浑身是血躺在坑里。
异化的巴滔正淫笑着慢慢走向他,准备给予他最后的致命一击。
然后看向李栀子,一头巨狼张开了血盆大口,已经扑向了她。
唐尖和风佑也被其余的巨狼和开始异化的齐哮天围堵。
司柠最后看向山脚,仿佛看见妈妈的泪眼,哭着对她说“对不起”。
白羽书说得对,她现在不能杀他。
可司柠,也没打算就这么杀了他。
她的妈妈,要救。
队友,也要救。
珙桐的根系开始遁地,破开一切艰险阻碍,奔向司柠在意之人的方向。
与此同时,白羽书已经昏沉的意识,却听见司柠轻轻问他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