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爷他,从几个月前开始,就起不来了。”隆儿跪在地上,头都不敢抬。
“也不是起不来,就是一起来二爷就说疼,然后就。。。”寿儿接着道,将贾琏的状态一五一十的给贾赦说了。
贾赦皱起眉头,“他这些日子可是又去什么地方去了?”
“这些日子二奶奶有孕,便不怎么管着二爷,二爷便是在外有些放纵了。”隆儿解释。
“啪!”一声,贾赦的杯子已经砸到了他身上,“你们这群人,怎么 不劝着点你们主子!就任他胡闹!来人,拉出去,家法伺候!”
看着两个人被拉了出去,贾赦才看向了那坐在一旁尴尬不已的大夫,声音这才放缓了些,“既然大夫已经给犬子看过了,那你看怎么医治合适?”
大夫站了起来,认真道,“二爷这病倒是奇特,我原想着是身体上有些炎症,火气上涌,只是用了药却不见减轻,平日也看不出什么异样了。这次晕倒,是因为情绪太激动,血气上涌造成的。我想着二爷应该是气血上也有些问题。”
“你便直接告诉我!这病要怎么治!”贾赦听着这大夫絮絮叨叨许多,有些不耐烦起来。
“您也知道,这方面的病症连宫里的太医都没太多办法。府里二爷这病也不是很严重,只是要静养,平日里情绪要稳定,暂时也不能行人事了。”大夫硬着头皮道,这种病他是真的治不好啊。
贾赦心里虽然知道这个,但是平日里看到得病的,也没有一个是和贾琏一样的,心里起疑,只觉得这人是医术不行。
接下来几天,贾赦好一通的折腾,将这京城里能请到的大夫都请了一遍,一直折腾到全府,连老太太都清楚发生了什么事,这才接受了他这个儿子要过一段时间“和尚”般的日子了。
醒过来的贾琏只觉得丢人,但是那是他老子,他又不好说什么,只能心里偷偷地骂,厚着脸皮当什么事情都没有。
平儿这才明白,为什么这几个月里,贾琏都没有来找自己。
她原本以为是因为他在外面吃饱了,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。
凤姐也偷着乐了几次,她原本想着等儿子再大个几岁再动手的,现在倒是没了她动手的机会,只是不知道这病会不会好,东西还是得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