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知道回来?”老太太哼了一声,“上次电话里说带人给我看,这都过去两个月零三天了。”
苏芮小跑上前抱住外婆:“这不是来了嘛!”她转身拉过林一,“外婆,这是林一,我未婚夫。”
林一深深鞠躬:“外婆好,我是林一,楚氏集团副总。”顿了顿又补充,“也会些中医,小时候跟爷爷学过几年。”
老太太的拐杖在地上重重一磕:“会中医?《黄帝内经·素问》第八篇讲什么?”
“《灵兰秘典论》,讲五脏六腑官职。”林一不假思索,“心者君主之官,肺者相傅之官”
老太太眯起眼,又连问几个刁钻问题,林一对答如流。围观邻居越来越多,有人甚至掏出手机录像。
“进来吧。”外婆终于转身,“把门口那筐三七收了,太阳大了伤药性。”
林一立刻挽起袖子干活,动作娴熟得像老药农。
午饭时,林一从行李箱取出个紫砂壶:“听说外婆喜欢普洱,这是90年代的老茶头。”
老太太眼睛一亮,嘴上却说:“现在的年轻人,就知道花钱。”
林一笑而不语,娴熟地温壶、洗茶、冲泡。当琥珀色的茶汤注入杯中,外婆抿了一口,眉头舒展:“还算懂行。”
饭后考验才真正开始。外婆搬出个樟木药箱:“认认,都是什么?”
林一依次取出药材:指尖捻起几根须状根茎在鼻端轻嗅:“川贝母,青海产,看断面纹理是夏采的。”又捏起片树皮:“肉桂,越南惠安产,油性足。”最后拈起块黑乎乎的东西:“麝香,真品,有"当门子"。”
邻居们发出惊叹,老太太却突然抓住林一手腕:“给我把个脉。”
林一三指搭上外婆腕间,片刻后轻声道:“外婆最近夜寐不安?左关弦滑,是肝阳上亢。可以试试我之前晒的那些三七花”
老太太猛地抽回手,对苏芮道:“去把我床头那个黄花梨匣子拿来。”
匣子里是只通透的翡翠镯子。“芮芮妈妈留下的。”外婆给苏芮戴上,“她走得早,没福气看闺女出嫁。”
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