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一个普通总裁该有的反应。
她太冷静了，甚至像是早已预料到这场攻击。
“目前还没有公开泄露，但我们需要准备公关预案。”市场部负责人小心翼翼地开口。
“不必。”苏晚晴淡淡道，“我会亲自处理。”
众人一愣。
“苏总，这可是重大危机，您一个人怎么……”
“我说，我会亲自处理。”她语气不变，却带着一种令人无法反驳的力量。
会议很快结束，众人陆续离开。林霄却没有走，而是站在门边，看着她起身走向办公室。
他跟了上去。
办公室内灯光柔和，窗帘紧闭。苏晚晴坐回办公椅，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。屏幕上跳出一串串复杂的代码，几乎每一秒都在变换。
林霄站在门外，透过门缝看清了那些代码的结构。
这是顶级黑客才会使用的追踪脚本。
她真的在用黑客手段反向追踪入侵者！
他心中震惊之余，更多的是疑惑。
她到底是谁？
为什么要这么做？
她知道多少关于“深渊”的事？
正想着，她忽然停下敲击，头也不抬地说：“你还要在外面站多久？”
林霄微微一顿，推门而入。
“你是‘暗夜蔷薇’。”他说。
苏晚晴没有否认，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，眼神平静如水。
“你都知道了？”
“差不多。”林霄走到她身边，盯着屏幕，“你在追踪他们？”
“嗯。”她继续操作，“他们留下的痕迹很浅，但我能感觉到，这次攻击不是为了数据本身。”
“那是为了什么？”
“是为了你。”她终于停下动作，转头看向他，“他们在试探你。”
林霄眉头微皱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‘幽灵协议’不是普通的黑客工具，它属于‘深渊’组织内部专用技术。”苏晚晴声音低沉，“他们已经在怀疑你的身份。”
林霄沉默片刻，问：“你早就知道我是谁？”
“从你第一次进苏家开始。”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