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晚晴一顿，抬眸看向他，目光有些探究。
“怎么了？”她问。
林霄没有回答，只是站起身，缓步走到她面前，与她对视。
“你很厉害。”他说。
苏晚晴微怔，随即笑了笑：“你突然夸我，是不是知道了什么？”
林霄沉默片刻，点了点头。
“我看到了你在会所谈判，也看到了你在地下拳场的比赛。”
苏晚晴的笑容慢慢收敛，神情变得严肃。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“我只是想知道，”林霄缓缓开口，“你到底是谁？”
空气中仿佛凝固了一瞬。
苏晚晴没有回避他的目光，反而直视着他，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“你不也是龙魂殿主、金融巨鳄、古武传人吗？我们之间，谁还不是个隐藏高手了？”
林霄一怔。
原来，她早就知道。
他本以为自己藏得很好，可她早在他第一次踏入苏家时，就已经看穿了他的底细。
“你为什么不揭穿我？”他问。
“为什么要揭穿？”苏晚晴反问，“我们彼此都有秘密，不是吗？与其互相试探，不如并肩作战。”
林霄看着她，良久，嘴角微微扬起。
“你倒是比我坦率。”
“因为我相信你。”苏晚晴走近一步，轻声道，“而且，我知道你不是坏人。”
林霄心头一震。
这句话，竟让他有片刻的恍惚。
他曾经以为，自己这一生都将孤独前行，背负着仇恨和使命，直到遇见她。
而现在，她竟然愿意接纳他的全部，包括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。
“所以，”她轻轻一笑，“既然你知道了我的秘密，那接下来，我们要做什么？”
林霄看着她，眼神逐渐坚定。
“找出‘深渊’的真正幕后黑手。”
“然后呢？”
“然后，替我们的家人报仇。”
话音落下，屋内的灯光忽明忽暗，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。
两人同时警觉地望向窗外。
黑暗中，一双冰冷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