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,早上一醒来,娘亲就变成这样了!”江凡哭泣着说道,声音止不住地颤抖。
“你,给我上去看看。”二舅命令身后那个郎中模样的男子道。看到这个郎中,江凡不禁感到诧异。这人不是村角有名的兽医吗?上次隔壁张大娘家里的猪难产,就是他给治好的。难道他白天给猪看病,偶尔也兼给人看病?
“好嘞!”那名郎中接到命令,硬着头皮走上前。他给阿丑把了把脉,然后说道:“还有救。”听到这话,江凡猛地止住了哭泣,连忙让开位置,让郎中施救。
郎中说完,便取出一枚银针,另一只手在兜里翻来覆去,似乎在寻找什么。
“糟了,没带消毒液!”这枚银针刚刚才给村里一个浪荡子治疗过性病,还没来得及消毒,就被眼前村长的二儿子拉到了这里。消毒液恐怕还落在浪荡子家里呢。
“你他妈磨叽什么,快点救人啊!”二舅大吼道,仗着村长的威名,他对村民向来都是呼来喝去的。
“好嘞!”郎中慌忙应道,无奈之下,只得拿着尚未消毒的银针为阿丑施针。他在阿丑的人中、天冲穴等穴位一番操作后,原本紧皱的眉头愈发紧锁,口中喃喃自语道:“怪事,这阿丑究竟中了什么邪?”
两炷香的时间悄然流逝,郎中在阿丑身上反复折腾,阿丑却依旧毫无反应。身形魁梧的二舅渐渐失去了耐心。对于这个捡来的妹妹,他本就没有多少同情心。
若不是父亲交代他多加照拂,他才懒得理会这档子闲事。自己一路打听着阿丑患病的消息,顺便拉上本村稍有威望的郎中前来,已然算是仁至义尽。在这儿耗费了这么长时间,简直就是浪费生命!
“你到底行不行啊!”二舅愤怒地咆哮道,以此发泄心中的不满。说着,他的左脚猛地抬起,就在即将踹到郎中的瞬间,又陡然止住,强行压抑住内心的怒火。
“快了,快了。”郎中虽未回首,却深知身后之人的耐心已近枯竭。他咬紧牙关,将银针毅然决然地刺入阿丑的中冲穴,直至针尾,同时暗暗调动起一股玄妙的内力,缓缓注入。
刹那间,阿丑的双耳竟仿佛被无形之力牵引,瞬间膨胀了一圈,随即又猛地收缩回归原位,而她那紧闭的双唇也突然张开,一口冗长而浑浊的气息随之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