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该让他们都看看他此刻的嘴脸!
军营门口除了两个站岗的士兵之外,就只剩下沈泽谦一人。
他始终面对着大门,希望清禾能够心软,出来看他一眼,可一直等到怀里的烤红薯冷了下去,也不见她的影子。
她,恨极了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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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还在?”
“是,还没有走。”
江斯年站在部队大院里,听着下属的汇报,仰起头,看着昏沉的夜色。
“团长,要不要我们把人驱逐走?”小战士试探性询问。
江斯年瞥了他一眼,“胡闹。”
他们是兵,不是土匪。
小战士低下头,嘴里嘟囔着,“我们也是为了团长您好,情敌摆在那里,实在是太烦人了。”
这话传入江斯年耳朵里,他眉头微皱,“谁说那是我情敌了?”
“楚指导员啊!”
江斯年咬着后槽牙,他还真是个大嘴巴。
“团长您放心,陆工程师他们都不知道呢,就咱们兄弟自己知道,您喜欢陆工程师。”
小战士八卦地笑着,眼里满是好奇。
“那不是指导员吗?正好,团长,您问他吧,我走了。”
楚桓刚要过来找江斯年说训练的事情,触及到他能吃人一样的目光,转身就要走,“我吃过晚饭再来找你。”
江斯年冷哼了声,“回来!”
“哎,江大团长。”
楚桓迈着小碎步移过来,人家是团长,官大一级压死人,更何况还是军令,他可不敢不遵守啊。
“我说的都是实话,可没胡编乱造啊。”
不等江斯年问他呢,楚桓将什么都给招了。
“要我去帮你劝退那小子吗?”
他们江大团长不屑于干这种事情,张政委又是个文人,更不好出面。他不一样,他啥话都能说。
“随他去吧,不用管。”江斯年说道。
楚桓抿了下唇,行行行,他淡定,不争不抢的,万一人家小陆同志真心软,旧情复燃了,以后他可别来找他喝闷酒哭诉!
晚上八点多,一场大雨降临。
陆清禾站在廊下,风吹在她身上,温度骤降,她不由得看向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