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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舒芬回到家,盘算着不管咋样,先配几副利水汤出来。
若是还能攀着卫生站的医生,说再多也不如露一手有说服力。
“瞧,全都是我老娘从山上采挖回来的药材,都晒干炮制好了的。”
“哟,这么老多呢!”
然而杨舒芬刚走进自家院子,就听见自己屋里传来知远跟陌生人谈话的声音。
快步入内,杨舒芬瞧见确实是知远回来了,他还带了俩陌生人一起回来。
这俩中年男子模样贼眉鼠眼,眼珠子滴溜溜的,瞧着便是个面相不正。
这也算了,身上还有一股子祸气。
“妈,好消息哟,”知远高兴得眉飞色舞,“二位老哥是专门收药材的,我们的药材……”
“不卖。”
不等儿子把话说完,杨舒芬便一声冰冷,随后还毫不客气地将那二人拉着胳膊往外拖。
“诶,老婶子,您这是干啥呢?”
“有您这么招呼客人的吗?”那黑市贩子陈志鹏感受到了驱逐的粗鲁,当即不高兴地叫嚷起来。
“知远!谁让你惦记我的药材的!我的药材是我的!不是你的!”杨舒芬不搭理那哥俩的声响,转而对着知远就是严厉的训斥。
“啥呀?”知远都懵了:
“您这药材堆的屋里都是,弄这么老些的这玩意儿,不就是为了弄钱吗?我好不容易才找着乐意要的人,您……”
“我要是不过问你一声就将你的书卖了,你能高兴?”杨舒芬依旧严肃训斥:
“啥时候也没说过这些药材是要卖了换钱的,轮不到你做主!”
一向慢条斯理的老娘突然发这么一大团火气,还一点儿不客气地将那俩买主往外头赶,整得知远一顿顿发懵。
“哼,老太婆真不识相,我走!”
陈志鹏扭头瞪着杨舒芬,狠啐了一口唾沫,便跟自己大哥一块儿走了。
知远满心都是无“妈,你这是做什么!东西不换成钱,就是不值钱的草,您简直毁我好事!”
“那俩可是大买主!有多少要多少的!”
面对知远的发火,杨舒芬却不说什么了。
因为她察觉自家的气场还是有些怪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