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松一口气地庆幸谢家周围没人之际,杨舒芬的脑袋就鬼魅一样冷不丁从墙角伸了出来。
把凌尘子的魂儿都差点吓飞。
正要急急开腔解释,免得被当贼打,人家陈东明就率先开腔自我介绍:
“老婶子,是本村的吧?呵呵。”
“我是咱们驿马镇的镇长,你好啊。”
陈东明一副爱民如子的慈和笑容,主动朝杨舒芬走过去,伸出双手去握杨舒芬的手。
杨舒芬算是看明白了,自家被邪心老道当成坟地,合计着是在给你这个官老爷筑生基。
“老婶子最近的日子过得咋样,挺好的吧?应该没啥困难吧?”
“我作为本镇的镇长,早就该下来走访走访了,奈何平时实在是太忙,根本抽不开身,呵呵。”
听着这虚伪的话,杨舒芬抽出自己的手之后,手便伸进了兜里。
等她的手再出裤兜时,一道黄符也被摸了出来。
那陈东明还没来及看清上头有啥内容,黄符便在他脸前莫名挥发消失。
连火都没瞧见,就火化了似的消失了?
心下大感惊奇间,一道巽位阴风呼呼刮过。
陈东明顿感偏头疼迅速加剧,这还没完,右半边身子也莫名地发木发僵。
一下子连站都站不稳了,凌尘子赶忙凑过来扶住身子渐渐歪斜的陈东明。
“哇,老太婆,你会使邪术?”
陈东明大惊失色,蹬吧着还能动弹的左腿不断往后退。
“我一个老太婆,能使什么邪术,”杨舒芬面无表情的说道:
“你兴许该问问,是否邪的就是你本身,不然为何连一点儿巽位阴风都禁不住,都能将你给刮倒。”
陈东明哪里听得懂这番言论,心下只觉就是这老太婆对自己使邪使坏了。
而杨舒芬为何对他使巽位阴风符:
“你作为本镇的镇长,村口那么多讨口子的村民,你却瞧不见一般,路过便过了,不仅心里根本没当回事,连做个样子都懒得做。”
“蝗灾那么惨,没见镇上下来一粒赈济,洪涝也是,不见任何救援,咱村儿死了人,也没见镇上下来慰问。”
“现在天儿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