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昂,是啊。”杨舒芬老实巴交的回应道。
“嘿,果然是你呢,”保安有些高兴的扭头就走:
“你在这儿等一会儿啊,咱院长说想见见你,可算等到你又过来了。”
那日杨舒芬前脚走了之后,院长何从文后脚回院里,偶然从保安的奚落声里听说煎剂什么的。
便说现在形势严峻,哪怕是没学过医学的农村人,只要有经验的,都能验证验证。
保安很快就把院长何从文给叫了过来。
攀谈上有背景的人,这机会可不多,必须牢牢把握才行。
杨舒芬二话不说,立马将特意拎过来的几提煎剂递到何从文手里:
“这就是咱说的利水煎剂,您可以煎水一小时之后叫病人喝试试,喝个五六天,就能基本痊愈。”
“不过这煎剂只是能治大肚子病,根源还是得灭杀那血吸虫,灭除血吸虫寄宿的钉螺,不然人一旦接触了钉螺,还是会被传染。”
何从文听着这话,心下是有些惊奇的。
一个老太婆,竟然能懂这些,这一点本身就很反差。
但惊奇归惊奇,作为医生肯定不能那么草率,直接就拿病人做实验。
“行吧,药我收下,等到时候有结果了再说。”
嘴上这么说,实际临床上用不用还是两说。
杨舒芬拿出推荐信。
院长知道她的意思,笑道:“培训班的人满了,若是有空缺,我第一个让你闺女来。”
杨舒芬一听这话便是托大,她也面不改色微笑:“那就多谢院长了。”
她有自信,等院长用了她的药,必定会来请。
院长看她并未纠缠,心底起了丝好感。
“妈,我有机会去吗?”谢桂花忐忑道。
她很想去。
杨舒芬安抚地拍她的手:“放心,妈会全力托举你成为你想成为的人。”
谢桂花心底一阵暖意:“好。”
母女俩晚上回到村里,却瞧见村口整整齐齐地列着一个方阵的正规兵。
阵仗有些吓人,村里人都吓得要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