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大清早的一起床,腿一站直便是剧烈钻骨的痛,疼的她一屁股拍坐回床上。
“莫不是昨夜摔着了?”谢桂花寻思不该啊,自个儿晕过去是往后倒、摔靠到院门上了。
咋摔也不可能摔着膝盖骨啊。
“妈,我腿好疼呀,”想起之前老娘给徐月娥配过跌打损伤的外敷草药:
“您帮我弄些野艾子来敷一敷,站都站不起来了。”
吆喝间,杨舒芬不多会儿就走进了她屋里来。
手上没端来野艾子草糊糊,拿来的却是不知从哪儿弄来的精致红绣囊,里头放了三枚五帝钱。
“你是中邪了,带上这护身符傍身,可别弄丢了。”杨舒芬捏着红绣囊一头的红绳,穿着谢桂花的布裤腰带给绑挂了上去。
昨夜谢桂花还担心老娘认为自个儿是在说胡话,一大早的听见老娘亲口说自己是中邪了,反而变成她有些半信半疑:
“我不就是二半夜出个门儿,去了趟村口……”
“咱村儿从来没闹过邪祟的,能中啥邪,妈你别吓唬我,我胆儿小,嘤,都不敢上山了。”
见闺女胆小的怂劲儿,杨舒芬也不知该不该笑话她:
“这邪祟不是冲你来的,顶多就是吓唬吓唬你。”
“是那个叫江军的被人下了邪咒,不过他手上的血债太多了,分不清是哪一笔在缠着他不放。”
“冤有头债有主,找不着冤头,就没法解决。”
听老娘这说的头头是道的,谢桂花都忘了跟老娘问询一嘴我这膝盖为啥这么疼。
想起那江军,瘸的好像也是右腿?
总感觉有关联,却又说不上来啥所以然。
谢桂花垂头瞧着自己的红绣囊,寻思要是这东西有用的话,兴许送给他的话,他贴身带着,也能辟辟邪?
最重要的是,这不是有理由去找人家,跟人家单独唠上两句。
江军一大早便起了,等着开两村的商议大会。
谢桂花鼓足勇气凑到他脸前,将红绣囊朝他递过去:
“这东西能辟邪,你贴身带着呗。”
闻声的江军眯起眼珠子。
他向来一身正气,从不信这些封建迷信。
即便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