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舒芬笑:“多谢院长。”
来镇上一趟又这么远,等杨舒芬腿着走三小时走回村,谢桂花都已经烧好了晌午饭。
本来早上就已经撤离了的江军,傍晚时又带一队人回了东村。
他的警卫员也感到很无语。
虽说转业进农场之后还保留了军衔,但实际上的日常工作已与军队无关,全都要听镇里指挥。
感觉镇里是在拿他们东风湖农场当苦力使,哪儿有烂摊子就把他们扔过去收拾。
兵团敢怒不敢言。
江军却没啥火气,只是一提及东村,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个对自己发脾气的谢桂花。
不过也只是想想,不敢有其他想法。
上头下来的死命令是必须将所有外村人撤离。
外村的都不愿意走,必须到十一月中收成了才愿意走。
他也不觉得棘手,因为他已经了解这些外村人的想法。
之所以要收成了才走,是为了拿收成换过冬的棉袄。
说服东村各家各户凑钱,提前买下这四百亩的收成,他们手头有钱买棉袄了,基本上就能愿意走。
不过折返东村时,天已经快要黑下来,今晚在东村过夜,明早再开两村的协商大会。
只是这一夜,猩红的梦魇又霸占了他的梦境。
本以为又会像之前一样,一旦陷入就很难醒来。
结果却有些意外,从漫长的梦魇里醒来睁开眼时,腕表显示他才睡了不到一小时。
更离奇的是。
谢桂花硬塞给他的红绣囊,他睡前从裤兜掏出来塞在了枕头底下。
这会儿伸手去摸,红绣囊却莫名地不见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