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如果是被烫醒的话,她应该嚎“啊好烫”才对,不太应该是喊娘。
这说是巧合,好像才是勉强?
“她咋又晕过去了,小大姐?”江军试探着抬手拍一拍她的肩膀。
但谢桂花没有反应。
“江团长,你以前是不是在喀拉昆仑南边打过仗,还遇到过奇怪的敌人?”
这问询一出,江军凝重的神情上又多添一抹惊讶:
“是去过,您是想说我在那边撞邪了?呵呵,应该不是,因为我除了去过喀喇昆仑南边之外,天南地北的边境都去过。”
“嗯,”杨舒芬能明白他的意思,他不想把奇怪的事情往撞邪上归结,所以才主动说他不止去过那边:
“奇怪的敌人,他身上最不应该脏污的地方,却涂着湿漉漉的淤泥,还有不该出现在兵卒身上的,黑色的灰和白色的灰。”
这叫人乍听只觉一头雾水的描述,却叫江军想起了自己在昆仑南麓的山谷里,被上千外敌发现并包围的那场遭遇战。
彼时,本以为自己要死在这儿了。
结果也是没想到,与自己一个战斗小组的另外四位战友当场爆发你死我活的决心。
二话不说就抱起连机疯狂扫射。
这不怕死的疯狂举动,反而把那一千多外敌给吓得扭头就跑,估计他们是以为自己遭遇了规模庞大的机枪连。
追捕的时候,江军扑倒了一个皮肤黄褐、满脸都涂着黑泥的竹竿子。
对方睁着恐惧的眼珠子,被他按躺在地上激烈反抗。
等江军果断给他一个痛快之后,江军才发现自己被对方狠搦的脖子上,左半边裹着白色的灰,右半边是焦炭一样黑的灰。
脸上也被糊了一坨黏滑的黑泥。
他当时没当回事,还以为是对方四下乱抓,抓到了什么就往他身上招呼什么。
比起这些,那人临死前的惊恐眼神,才最让他印象深刻。
回忆结束,江军有些讶异地瞧着杨舒芬。
主要是他从头到尾都没在意过的这三点,却被杨舒芬给说了出来。
于是心里也起了一些好奇:
“婶婆,按您的理解,这三样东西又是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