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把护士谈论自己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。
其实也不算什么新鲜话,就是说她看着挺清高正经,其实私下里可豁得出去了,当初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,居然能嫁给池家的小儿子。
又说她之前干得不开心了,从这种级别的医院说走就能走,等到想回来的时候,又能一声不响直接空降回原来的位置,背后的靠山实在了得。
阮莘低着头,平静地听着,心里毫无波动。
时至今日,这种话伤不了她分毫,听了也只是一笑而过罢了。
刚一走出医院大门,两人聊天的声音戛然而止,阮莘有些疑惑地抬起眼,却和站在一边的池珩非对视了。
那两人也看见他了,彼此相视一眼,不再八卦阮莘了,悄悄地打量他。
池珩非的目光从始至终只落在阮莘身上,他淡淡地问:“看什么,还不过来?”
两人立刻转过头,想看看这样的男人是来医院接谁了,结果一看见是阮莘,脸上的表情一个比一个精彩。
阮莘没想到池珩非会突然叫她,脸都红了,她低着头,快步从二人身侧走了过去。
明明该心虚的人不是她,她却尴尬地不敢看二人表情。
快走到池珩非身边时,他一把握住阮莘的手:“走了。”
阮莘能隐隐约约听见身后那两人的声音:“这就是她那个老公?命可真好”
想起还在医院附近,阮莘想挣开他的手,却被他握得更紧了。
阮莘有些无奈,小声说:“这里是在医院。”
池珩非语气平淡:“怎么?觉得我上不得台面,给你丢脸了?”
阮莘就不敢再说话了。
上了车,两人共处于密闭空间里,阮莘忽然闻到了他身上一点女士香水的味道。
阮莘从来不喷香水,也不太喜欢闻,因此无意识皱了一下眉。
池珩非问:“怎么了?”
这不是阮莘该管的事,她回答说:“没什么。”
池珩非把车开出去后,阮莘突然想起:“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?”
池珩非看了一眼后视镜:“因为想知道你有什么靠山,所以过来听听。”
阮莘怔了一下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