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啊?”温淮忍不住笑,“阮莘,你今天是怎么了?我先去准备手术了,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我拆线的手法,一会就自己打电话问问他吧。”
阮莘也跟着笑,打趣道:“他能有让我师兄给他拆线的机会,是他运气好。”
温淮扑哧笑出声:“行了行了,阮莘,我先过去了啊。”
“好,师兄,你去忙吧。”
直到温淮匆匆消失在走廊转角,阮莘才缓缓收起脸上有些僵硬了的笑容。
她拿出手机,犹豫了一会,给池珩非发去一条消息:你来医院拆线了?
池珩非收到消息,没有一个电话直接打过来,应该是在工作。
他回复:嗯。你的好师兄帮我拆的。
阮莘怕池珩非找温淮麻烦,就没有接池珩非的话,避开温淮不谈,切了一个话题:伤口感觉怎么样?
池珩非:还好。本来想来看你一眼,没看到,这个不好。
阮莘见他并没有什么要为难温淮的意思,心才终于落下。
她心情好,就有耐心和池珩非说好听话:回家让你好好看。
池珩非:看哪?
阮莘一怔,反应过来后有些面红耳赤,这人怎么能在工作的时候还来说这种不正经的话?
阮莘还没来得及回复,池珩非又继续问:只是看?
阮莘:混蛋。
她关掉手机,气冲冲地往办公室走了。
阮莘没想到的是,短短一天不到,另一个很久都没露面过的池家人也到医院来找她了。
那时她快下班了,正在办公室里收拾东西。
那人门也不敲,推开就进,阮莘听到声响回头去看。
见到是池司瑾,阮莘虽然有些意外,但对于他在她面前的横冲直撞已经习以为常了。他一直都是这样。
阮莘问:“找我有事吗?”
池司瑾往阮莘办公室里的沙发上一坐,环顾了一下她的新办公室:“比原来的大了点,采光也好了不少。”
阮莘嗯了一声:“是的。”
池司瑾看向阮莘,扯了下嘴角:“挺会挑位置的。”
阮莘没说话。
池司瑾直直看着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