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沉舟只是把桌子上放着的一张照片，递给了林明月：“我放你回去，你杀了他，我就告诉你哥哥的下落。”
在隔间，虞欢并不能看清傅沉舟到底是递了什么给林明月，但是从林明月看到照片的反应，虞欢有些好奇。
林明月紧紧的捏着自己手里面的照片，再度抬起头的时候，眼神已经变得坚定。
“好！”
坚定的语气，在审讯室里面回荡着。
这是答应了。
虞欢抿了一下唇，对于两个人打哑谜，更是好奇了。
所以等到傅沉舟来隔间找自己的时候，虞欢就直接开口问了：“你给她的照片，是谁？”
虞欢有些好奇，傅沉舟为什么要让林明月去杀人呢？
关键是，为什么是林明月。
面对虞欢的问题，傅沉舟并没有遮掩，而是选择了直接告诉虞欢：“我要让她杀了她的养父，林如海，也算是为她自己报仇。”
养父？林如海？
在知道林明月要杀的人是谁的时候，虞欢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，林如海有名的汉奸之一，傅家占据了晋北，那么林如海就是占据了晋南，而林如海之后和傅家打仗老是打不过傅家，最后选择了勾结日本人，导致傅家的大哥傅怀瑾就是被林家和日本人杀死的。
所以这算是报仇？
傅沉舟看着虞欢震惊的样子，和想要说些什么，但是最后还是选择了三缄其口的样子。
“你会不会觉得我残忍？”
毕竟让一个女人去做这样的事情，好像有些不太光明磊落。
傅沉舟有些不确定，他想，如果虞欢觉得这样子不好的话，他应该会有些难过。但是，他已经停不了手了，在知道林明月身份的时候，这个想法，就一直在傅沉舟的心里萦绕。
然后，傅沉舟带着虞欢来了地牢，让虞欢亲眼看到了现在的这个场景。
闻言，虞欢抬头看着傅沉舟，看到了傅沉舟眼底的挣扎，和微微担忧的神色。
她笑了笑，微微上前一步，双手捧着傅沉舟的脸，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。
“怎么会？这样刚刚好，毕竟，我也不是什么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