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庭俊再也受不了,他赶忙扑了过去,抱紧雨凝,此刻那两名打手也松了手。
一旁看戏的李勋嘿嘿讪笑道:“哟,陆将军,还当真心疼了呀!”
陆庭俊愤怒得盯着他,恨不得要吃了他。
丁泗水知道得罪了陆将军,忙吩咐小厮道:
“快将我屋里的金创药膏拿过来,给何小姐用上!”
雨凝此时疼的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,她的头埋在陆庭俊的臂弯里,为了减轻一些疼痛,她张口死死咬住了他的手臂,庭俊顿时疼的皱起眉头,咬紧牙关,别过脸去,他想:
咬吧,只要能减轻你的半分疼痛,哪怕是咬死我,也心甘情愿……
丁四爷拿到金疮药,忙命一位侍女帮她涂在伤口上,他看着陆庭俊,满脸堆笑道:
“陆将军,这是本司最好的金疮药,给何小姐用上,不消半柱香功夫就能止痛了,您不必太过担忧。”
听到这里,陆庭俊稍微放心了些,看来这个司正丁泗水还是通点人性的。
李勋却嫌戏看的不够过瘾,他眼珠一转,继续说道:
“陆将军,你说你保下了此女,若果真如此,不妨今夜,你二人就在此洞房花烛,我这朝廷钦差在此也为你二人做一个鉴证,可好?”
“李勋,你……”陆庭俊想不到他会如此荒唐,抬眼瞪着他,眼神如能喷出火来。
“怎么,陆将军,咱们做官的来这教坊司中,就是来玩女人的,况且你我一同办理何家的案子,我明日就要离开此地,回京复命,你若是欺骗于我,与何家余孽有所勾结,我为朝廷效命,怎可知情不报?”
“荒唐,我堂堂京师禁卫军都尉,何须欺骗于你,包下个女子,何须他人诟病!”
“将军,我乃陛下钦定刑部侍郎郎中,专程查办叛党一案,任何与叛党余孽关联之人事,皆有权查办,倘若你真与何家余孽有勾结,那就是欺君之罪,我回京必坐实你罪行,看你以后还敢在我面前耍横!”李勋不依不饶。
“哼……小人”陆庭俊知道今日得罪于他,此人睚眦必报,若不能打消他的疑虑,他日定会被他构陷,
“哈哈哈哈……李大人,你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