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幕让石坚感到无比震惊,他无法想象在这金府之中,竟然会发生如此荒唐的事情。
有一位长得眉清目秀的男被吵得烦,他嘀咕道:“大小姐,不如弄死他得了。”
“再过几天,哈哈。”段纹发出愉快的笑声,“他死了,我要守孝,哪能如此享乐,先暂留他的狗命。”她的手轻轻摸着男子光滑的脸。
那名男子显然得了段纹的宠爱,他又问:“大小姐,您要是入了宫,能带奴去吗?奴想永远伺候您。”
“那是一定要带你去,哈哈,你这伺候人的身手了得,以后我到哪去寻得。”段纹笑哈哈地道。
男子很满意,将女子搂紧,再一次亲密无间地抵足谈心。
石坚觉得自己从国公府大小姐这里得到的答案还不够清楚,他从怀里拿出一包药粉,从屋顶一点一点往下撒。
有的药粉飘入了酒杯,有的洒到了茶杯。
段纹玩得口干舌燥,一会喝酒,一会饮茶,很快她玩得失了理智,开始说起了胡言乱语。
段纹翻起身来,端坐在床上,招手道:“你们快来拜娘娘。本宫就要做继后了,你们先跪拜,有重赏。”
“娘娘。”几个下人跪在她面前磕头。
“有赏,哈哈。”段纹大笑着伸出手指着,“本宫赏你金银,赏你官职……”
……
一直到四更天,石坚知道了所有的事,他施展轻功出了城,骑上快马飞驶到了皇陵。
他对太子禀报了所有见到的事和听到的话。
楚沛恒听后愤怒地骂,“这个贱人太无耻,她真丢母后的脸。”
“怎么办?殿下?”石坚问。
还没等楚沛恒想出应对办法,卫沉也匆匆归来。
“殿下,段静招了,她说是国公夫人的主意,是国公夫人拿的药。如今,段静被锁在东宫的地牢里。”
楚沛恒得知了母后被害,居然是被母后关照多年的寿国公府的人所为。
他怒不可遏,骂道:“一群畜生,我必要他们给母后陪葬,让他们去地下向母后请罪。”
楚沛恒被寿国公府的人气晕了头,段纹那么淫荡的妇人,国公府居然还打算将她换身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