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前,她的奶娘无意间提及:“那天王妃您怎么突然就不见了人影呢……”
她的话还没说完,沈氏便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,瞬间暴跳如雷,猛地站起身来,扬起手对着奶娘就是几个结结实实的大耳光。
“本妃哪有不见人!本妃明明就在佛堂为母亲念经祈福!你这老东西,再敢信口胡诌,本妃今天非抽死你不可!”沈氏怒目圆睁,满脸狰狞,哪里还有半分昔日的温柔娴静。
奶娘被打得晕头转向,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根本来不及反应,只能捂着脸连连后退。
她心中虽然满腹委屈和疑惑,但看到沈氏如此凶悍的模样,也不敢再多说一个字,生怕会招来更严重的责罚。
事实上,那天奶娘确实在佛堂里找了贤王妃许久,可根本就没有见到她的身影。
偶尔,贤王心血来潮,兴致勃勃地前往贤王妃的主院,准备歇息并与她共度良宵。令人意想不到的是,一向对这种事情充满热情的贤王妃,此刻却宛如变成了另外一个人。
她的态度显得异常冷漠,对于贤王的到来似乎毫无兴致,甚至有些不情愿。在伺候贤王的过程中,贤王妃的动作也显得十分生硬和勉强,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和主动。
贤王自然察觉到了贤王妃的变化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满和失望。他原本满心期待着与贤王妃共度一个美好的夜晚,但现在看来,这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。
“哼,越来越像个木头人了!”贤王终于忍不住,愤愤地起身,嘴里还嘟囔着对贤王妃的不满。他一边说着,一边毫不留恋地抽身离去,留下贤王妃独自一人在房间里。
贤王妃眼见贤王离去,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。
她立刻叫来下人,吩咐他们准备热水,然后迫不及待地跳进浴桶里,拼命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,仿佛要将身上的某种东西彻底洗净。
直到皮肤被搓得发白,贤王妃才缓缓起身走出浴桶。
她的身体却像是散了架一般,浑身酸痛难忍。
她不禁呻吟起来:“全身都在疼痛啊!”
这痛苦并非装出来的,贤王妃的眼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