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双臂大幅度地划动着，每一次划水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，溅起的水花不断扑打在她的脸上，让她的眼睛有些刺痛。
双脚在水中不停地蹬踏，腿部的肌肉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。
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，每一次吸气都像是要把周围冰冷的空气全部吸进肺里，呼气时则在水面上吐出一串急促的气泡。
湖水的冰冷如无数根细小的针，密密麻麻地扎在她的皮肤上，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。
而伤口处的刺痛更是如影随形，那是之前留下的伤口，在冰冷湖水的刺激下，疼痛愈发剧烈。
伤口周围的皮肤已经被泡得泛白，血水随着湖水的流动缓缓散开，在她的身体周围形成一片淡淡的红色光晕。
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伤口处的肌肉在抽搐，每一次划动和蹬踏都会牵扯到伤口，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，但她咬着牙，眼神坚定地盯着前方的人偶，一刻也不敢停下。
吴小芽感觉自己的力气正一丝丝地从身体里抽离，每一次划动双臂都变得无比艰难。
她的动作渐渐迟缓，双腿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发软，在水中的蹬踏变得越来越无力。
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，冰冷的湖水随着呼吸灌入鼻腔，让她忍不住呛咳起来。
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，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，眼前的人偶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仿佛变成了一个虚幻的影子。
她的意识开始有些恍惚，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放弃的念头，但一想到人偶的举动和那未知的真相，她又咬了咬牙，强撑着继续向前游。
就在她几乎要被黑暗的疲惫吞噬时，前方的人偶突然停了下来。它的双臂不再划动，双腿也停止了蹬水，就那样直直地立在水中，像一座冰冷的雕塑。
人偶缓缓转动僵硬的脖颈，那玻璃珠般的眼睛毫无生气地看着吴小芽，随后，它缓慢而机械地抬起一只手臂，直直地指向了前方。
吴小芽顺着人偶所指的方向望去，在波光荡漾的湖水中，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轮廓。随着她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