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小芽听着人偶的话，眼神里的疑惑不但没有消散，反而更浓了。
她的眼睛睁得更大，眼神中带着强烈的求知欲，紧接着追问道：“那极乐监狱建立大概有多久了？”她的身子往前探得更厉害了，双手也不自觉地比划着，试图从人偶那里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。
人偶听到这个问题后，没有立刻回答。它微微低下头，身体静止不动，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思索。
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，只有偶尔传来的微风轻轻拂过的声音。过了好一会儿，人偶才缓缓抬起头，它的眼神有些黯淡，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：“我不知道，当我有意识开始，监狱就存在了。”它说话时，身上的光泽似乎都变得有些黯淡，仿佛回忆起了那些漫长而模糊的岁月。
吴小芽听了人偶的回答，失望地垂下了肩膀，眼神里满是失落。
她的头也低了下去，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，嘴里喃喃自语道：“还是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啊。”她的声音很小，带着一丝沮丧和不甘。
吴小芽微微咬着嘴唇，眼神中交织着好奇与紧张，双手不自觉地相互摩挲着。
她微微踮起脚尖，凑近人偶，声音带着一丝试探与急切：“那极乐监狱的其他犯人都知道吗？”她的目光紧紧锁住人偶，仿佛生怕错过它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。
人偶的身体微微晃动了一下，它那透明材质的身躯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奇异的光泽。
它的声音低沉而平稳，仿佛不带任何感情色彩：“他们都知道，本来也都是恶人，能活一天便算一天。”人偶说话时，身体上的线条微微波动，像是在传递着某种神秘的信息。
吴小芽听了人偶的回答，目光缓缓上移，直直地盯着人偶那透明的眼睛。
那眼睛里仿佛藏着无尽的深邃与秘密，却又让人捉摸不透。她的呼吸不自觉地变得急促起来，心跳也开始加速。她伸出手，轻轻抬起人偶的下巴，让彼此的目光更加对视。
她的声音有些颤抖，带着一丝恍然大悟后的笃定：“所以你确实不是人，更不是李芯子。”
人偶的声音空灵而缥缈，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。它微微晃动着身躯，透明的材质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