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事都碰到过好几次。终于有人憋了几天,还是没控制住好奇,趁着四周无人,把心中的疑虑问了出来。
“玲姐,我看你这最近脸色都不太好,是在家没休息好,还是有什么烦心事?”
谷翠玲抬头看了眼,这是刚入职不久的小媳妇,两人关系不熟。蹙眉微微抿唇,纠结半晌,还是把憋了许久的心里话说了出来。
“这不是在工作中见过了太多办事不讲究的男人,我现在一想到未来闺女出嫁,心里就止不住的犯嘀咕。”
“嗨,这算什么事儿呀,现在都倡导男女平等,又不是以前那种旧社会,日子能过就过,不能过就离呗!多大点个事儿!”
刘梅捧着搪瓷缸子,吸溜着里面的红糖水,面上一派云淡风轻,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发言有多么离经叛道。
这种思想在这个时期可以称得上大胆,甚至另类。
谷翠玲听了这话不仅没有批评,反而认同似的点了点头。
似是没想到对方会认可自己的想法,刘梅惊讶之余更是来了精神,兴致勃勃的打开了话匣子。
“男同志们抛弃糟糠之妻,就成了反封建的标兵。凭啥女同事就不能舍弃不合心意的男人?咱新社会就讲该究一个公平公正!”
说罢,眼神期待的望向谷翠玲,似是在征求她的认同。
见人微笑点头,更是蹦跶着凑上前,眉开眼笑的一顿叭叭:“我就看不惯他们嘴上喊着公平,实际上净干些歪屁股的事儿。”
“玲姐,你都不知道,我嫁人之前可没少相亲,那一个个奇葩我都不稀的说。有好几个想算计我的工作,让我嫁去他家当保姆,还美其名曰是他去工作赚钱养家,让我在家享福。”
“有的一开始装得人模狗样,可还没接触几回,就露出贪婪的嘴脸,话里话外想让我掏空娘家去拉拔他家人。”
“还有人主动要来我家当上门女婿,说是一个女婿半个儿,以后负责给我爹娘摔盆送终。我俩都差一点就要订婚了,要不是意外发现他跟我闺蜜有一腿,我都不知道他们是有预谋的想吃我家绝户。”
谷翠玲听得正入神呢,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