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辨是非,分明是你想利用明昭铲除异己。”
“殿下慎言。”
“谢羡予,你敢说——”
“好了。”祯帝忍无可忍打断了文休的话。
谢羡予对明昭的确有利用之心,这一点祯帝是清楚的。
毕竟这差事就是他交给谢羡予的,文休这番话不仅仅是把谢羡予给骂了,连带着他这个皇帝也没放过。
祯帝岂能有好脸色。
“文休,你可知,你派人擅闯京兆府所犯律法,那姜兰君到底是不是无辜的自有京兆府尹去查,你是公主,是为天下女子表率,如何能利用皇权行包庇之事?”
若是其他的人包庇也就包庇了,毕竟是救过自己女儿性命的人,可姜兰君不同,她是姜家人,又和虞家有亲,此人是万万不能放的。
“父皇?”文休急了:“兰君可是儿臣的救命恩人啊。”
“救命之恩归救命之恩,事情总有查清楚的那一天,况且你刚才所说与朕听到的不一样,可知谢羡予说的不错。”
“可是——,是兰君亲口所说,儿臣相信他的人品。”
“你信不信不重要,重要的是真相。”祯帝对这个女儿的执着有些无奈,“你放心,只要此女是无辜的,朕必然会加以抚慰,退下吧。”
姜兰君虽然不可能是无辜的,他见过那封信,也见过那些山匪签字画押的口供。
就算没有这些,他也要想个由头抓起姜家人。
屡次陷害明昭,只是正好撞在了枪口上而已。
文休心急如焚,“父皇,您为何这般信谢羡予的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