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走时,怀里多了一块鲜泥巴块,上头转印了一把钥匙。
明昭也没闲着,陈颐没来授课,她便自己练习写字,虽说没什么大作用,一张宣纸写下来依旧看得出鬼画符的痕迹,但好歹有所进益。
连芙蓉都夸能看出来她写的什么字了。
明昭神色恹恹,默默把纸揉成团给丢了。
听风这时推门,还不忘看看外头有没有人,确认无人注意时才进门。
“姑娘,成了。”
屋里明昭与芙蓉对视一眼,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惊喜之色。
“这钥匙是午亥弄到手的,果然不出姑娘所料,今天虞夫人刚回去不久,那虞将军就约着姜尚书出去吃酒,武汉就趁此机会在他们的酒中下了些料。”
“这才轻而易举的将那钥匙拓印下来,找匠人打了出来,想来今天晚上咱们就能去将那本账本取出来了。”
说实话,听风在行这件事之前,心里是有些没底的。
让人没想到的是姑娘一说一个准。
连他们要去哪间雅间喝酒都知道的一清二楚。
难怪世子叮嘱他一定要盯好姑娘的一举一动,先前他还觉得世子多心,姑娘再怎么厉害,也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姑娘,现在看来倒是自己狭隘了。
姑娘怕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。
当然,这是她随口说说的,人又不是神仙,真人怎么可能会有未卜先知的能力。
明昭将那钥匙拿在手中反复看了看,“不急,今天晚上你先去试一试这钥匙有没有用,如果有用的话也不必着急将那账本取来,你先看看里面的内容是什么。”
“不拿?”听风诧异,“可若是姜尚书察觉到了异样只怕会转移账本,到时候,咱们岂不是白忙活一场。”
“他这个人疑心深重,说不准会日日都要检查一遍账本是否存在,若是咱们贸然将账本取出来,他回头发现这东西不见了,那才是真正的打草惊蛇。”
她不说多了解姜尚书,但人性不过如此。
就拿他自己来说吧,做了什么坏事儿,藏了什么东西,必然也是要日日检查才能放心的。
听风闻言恍然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