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怕晚一秒钟,夜总就因为他发现了这个惊天大秘密,把他剁吧剁吧埋后院当花肥。
夜无咎把她头发擦干了才拿着毛巾起身,腿蹲的久了,血液不通畅,他扶着床头缓了一会儿,才把毛巾放好,又洗了手回来。
他坐在床边,带着薄茧的指尖轻点她红红的鼻尖,“小流浪,该起来吃药了。”
睡梦中的人睫毛动了动,皱皱鼻子,继续睡。
夜无咎“啧”一声,“还是不会说话的时候可爱多了。”
不过她还发着热,不能再拖了,要先喊醒喝点粥,吃了药再睡。
夜无咎撕开一片退烧贴贴在她额头上,冰凉的触感让床上的人紧蹙的眉心微微舒展,睫毛颤了颤,缓缓睁眼。
只是她眼睛已经睁开了,眼神还是混沌的,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。
夜无咎扶着她坐起来,在她背后垫了两个枕头撑着,然后才拿起碗把粥吹凉了喂到她嘴边。
她烧的厉害,眼皮都几乎撑不开,好在东西送到嘴边还会吞咽,一旦送粥的频率间隔的长了,她歪着脑袋就能睡着。
夜无咎喂着她喝了几口垫一垫肚子,就没继续喂了,把药片挑出来塞她嘴里。
“苦。”人不清醒,但味道还能尝出来,药一入口,楚辞五官立刻皱成一团,舌尖顶着药要把它吐出来。
湿热的舌尖滑过指腹,夜无咎呼吸一滞,强硬的把药按回去,“不许吐。”
他没给楚辞反应的时间,拿起杯子递到她唇边,“喝水,喝了水就不苦了,让你好好睡觉好不好?”
楚辞现在完全没有思考能力,她困的不行,耳边还有个人叽叽喳喳不许她睡觉,给她塞苦东西。
她扁扁嘴,差点哭出来,迷迷糊糊听到那人说喝了水就不苦了,还让睡觉,立刻吞一大口咽下去。
再次陷入松软的床上时,楚辞舒服的喟叹一声,沉沉睡去。
夜无咎看着床上熟睡的人,暗色的眸子低头看一眼自己染着水光的指尖,手指轻轻摩挲,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唇齿的温度。
楚辞是被房间里敲击键盘的声音吵醒的。
她头痛欲裂,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这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