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只要姨娘顺从听话,殷夫人是不会对她儿子没了威胁的人下手的。”
殷流珠稍稍放了心,“不过,我还是要尽快让殷夫人也病倒,否则对我弟弟始终不安全。”
子规拍了拍殷流珠的胳膊道,“殷姨娘,我们一步步的来,千万不可心急。”
殷流珠稳了稳自己的心神,她拿起食盒,异常坚定的前往了殷太傅的书房。
一切都很顺利,两日后,殷流珠返回了卫国公府。
谢妙仪让杏仁和子规继续留在殷流珠身边,为下一步做着准备。
五日后,太傅府终于传出了消息,说是一直身体康健的殷太傅在上朝的路上晕倒了。
章合帝很重视,忙让太医前往太傅府为其诊治,谁知竟看见殷太傅身上起了许多脓包。
太医蹙着眉头,不敢声张,只说殷太傅感染了罕见恶疾,留下一张药方,便回宫赴命去了。
至于太医回宫说了什么,谢妙仪不用打听就猜到了。
因为以后章合帝和太后都没再派太医前往太傅府去看望。
估计是心生厌恶吧。
太医留下的药方,殷太傅吃了几日,也没见好,殷夫人又在民间找了几位有名的大夫,可是他们也是束手无策。
不仅束手无策,这些民间大夫的口风可没有太医那么严,纷纷说殷太傅这是在烟花柳地感染了脏病。
这种病不仅传染,还不好根治,所以殷夫人再去请他们,那些大夫也找各种理由推辞。
一时间,殷太傅得了脏病的流言被传得沸沸扬扬。
莱阳侯夫人还特意上门跟谢妙仪说起这件事。
“那个殷太傅虽然后宅姬妾不少,但看着也是道貌岸然的,谁想能染上这种病。
嘿嘿,染上这种病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。卫国公夫人,你知道么,现在京城中正经的勋贵士族人家都对殷太傅的为人很不齿,那些不怎么地的人家,也怕沾上殷太傅,担心自家的名声更臭了。
唉,殷太傅威风了一辈子,风光了一辈子,谁承想临了竟是这种下场,不说身败名裂吧,也差不多了。”
谢妙仪佯装惊讶,又添油加醋的加了些内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