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那些观望的,或是不愿意服从的,霍珩则是一纸密信,写了这些人与殷太傅的勾当,送到了郑常侍府上。
很快这些人便因各种罪责,贬的贬,免职的免职。
处理完殷府的事,霍珩开始按照他与谢妙仪谋划的,对玉阳长公主下手了。
玉阳长公主心机深沉,又巧舌如簧,关键时候又能拉下脸面,撒泼打滚,所以连太后想要敲打她,都只能伤敌一千,自损八百。
但她唯一的弱点就是她的儿子霍扬,所以要击败玉阳长公主就要从霍扬下手。
霍扬不常回安国公府,霍珩要找他还需自己去长公主府。
霍珩到了长公主府,找到霍扬时,霍扬正在自己院子里,将一男一女两个下人绑在树上,还分别在脸上贴了一张写有“朱”和“谢”两个字的纸。
而霍扬正拉开弓瞄着那两个人,练习射箭。
那两个下人虽看不见脸色,但看他们被绑的身体已经抖如筛糠,显然是吓得不轻。
霍扬松开弓弦,一支长箭擦着男仆的左胳膊划过去,男仆的袖子上顿时被血染红。
男仆“呜呜”的叫着,他的嘴应该是被堵住的,想求饶都不行。
眼看霍扬又要搭弓上弦,霍珩忙制止了他。
“住手!”
霍扬扭头看见霍珩,满不在乎的道,“原来是父亲啊?父亲今日怎么来长公主府了,见过母亲了吗?”
霍珩蹙着眉走到霍扬跟前,夺过霍扬手中的弓箭,递给旁边的小厮,又命令下人道,
“把那两个人放了。”
霍扬身边的下人没敢动,都看向霍扬。
霍扬兴致缺缺的对他们摆摆手,那些下人才敢去放那两个人。
“父亲今日是来管闲事的?”霍扬语气不善。
他近来心情很不好,虽然章合帝和太后解了他与母亲的禁足,但京城中以前跟他玩在一起的朋友,好些都因他被禁足一事,与他疏远了。
再有就是因为曲素烟的死,曲家人没少来闹,虽然母亲已经帮他处理了曲家人,但他知道现在外面一定有不少人在背地里蛐蛐他。
霍珩看见自己儿子这副样子,心里仅剩的那一丝愧疚都消失无踪了。
他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