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刀剑无眼,难道霍扬那么大的人。这个都不懂吗?”太后道。
“太后,你就那么狠心!”玉阳长公主已经哭得精疲力尽,跌坐在地上,质问着太后。
太后无奈的摇摇头,冷声道,“不是哀家狠心,是霍扬这次闯的祸太大了,哀家没有理由饶了他。”
玉阳长公主可不想听这些,事都到这份上了,如果霍扬死了,她也不想活了,那就撕破脸,谁都别好看。
“太后说得好听,你不愿帮我的扬儿,无非就是想报复我当年处处为难你罢了。
可太后也别忘了,淮西王是郦妃的儿子,郦妃也跟你不对付,她的死外面一直传跟你有关系,那淮西王也知道这些,他怎么可能真的甘心臣服陛下与你,扬儿虽杀了他,也是在帮陛下和你,你们不能卸磨杀驴。”
太后被玉阳长公主这番胡搅蛮缠的言论气得冷笑,
“长公主,清者自清,哀家没做过的事,哀家无需辩白,也无需谁信与不信,更无需谁自以为是的替哀家出头。
霍扬闯的祸,不要安到陛下和哀家头上。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更何况霍扬还不是皇子。
长公主,你与其在这无端指责哀家报复你,不如想想霍扬有今天,一大半都是你这个当母亲的责任。
如果不是你只知溺爱,不知管束,才让霍扬无法无天,不知惧怕,敢当街拿箭去射淮西王,闯下这么大的祸。”
玉阳长公主见无论自己怎么说,太后不仅不为所动,还来教训她不知管教儿子,她眼底阴冷,索性也不求了。
她站起身,冷幽幽的道,“太后说这么多,就是不肯赦免我的扬儿,但我这个做母亲的无论如何都不能不管他,既然如此,那太后以后可别后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