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钰想到曾经那个国度,那个混乱的源头,不抵抗的军人和打开的国门,眼里蹦出火焰般的怒火:“我没有理由和身份为景国去抵御国难,要不然我真想挥兵过去过去屠了他们,一个国家里永远不能有这类人的存在,享受这片土地带来的财物,还要凌驾于这块土地的规则,危难来时居然打破底线开门迎敌,想借着敌人的手段来巩固自己的利益,甚至同流合污的反过来协同,这样的一群人该千刀万剐!”
齐钰真的有些生气,可是自己不是景国人,更不是普通人,想到简报里的内容,心里的怒火就一点点的升腾起来。
整个边城四座大城,被人从后面突破,数万的边军被屠戮,打开的边城大门外,数十万的西邙军队一路烧杀掳掠,从边城一路打到腹地,更是无数的城池不攻而破,开门纳降。
甚至西邙军队的粮草供给,都是一船船从南方水路运来,打到哪里,补给到哪里,而各城的抵抗军队,被断粮断供,连射向敌人的箭羽都不够支撑三日。
整个南方独立,齐钰建议席璇儿监视南方的军队,将领连同无数校尉,被手下副将带人杀害,三万大军毫无察觉的被西芒军队和南方的守军围困,连续三天四夜的厮杀,除了不到五千将士突围北归,其余的都饮恨江南,这简直是令人心寒啊!
齐钰的队伍出峡谷时,整个西北都在风声鹤唳草木皆兵,齐钰和前来会面的官员简单的客套,留下了百匹良驹后,急匆匆的转道向回程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