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甯顺着她的力道坐到一旁的椅子上，随后拿起鸡爪就啃起来。
灵灵也坐了下来。
这次她倒没有嬉皮笑脸了，只是一脸严肃盯着人看，一个字也不说。
唐甯再怎么心大，被人这么一直看着，也难免不自在，后面忍不住调侃道：“你这样会让我以为你爱上我了。”
灵灵没有接话。
唐甯手中的鸡爪都啃不下去了，只好放下，擦了擦嘴巴道：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“你知道你的身体状况吗？”灵灵抬手指了指唐甯遮住的那半张脸。
唐甯：“我自己的身体情况，我当然最清楚。”
灵灵：“欧阳铄和医疗院到现在也没有消息，你的身体情况已经不容乐观了，你现在还能笑得出来？”
唐甯：“笑和不笑，状况会有所改变吗？”
灵灵被唐甯这句话噎住了话头，神情顿了一下，一时间没接住话茬。
唐甯也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“你是有什么打算吗？”灵灵虽然是询问，但其实心里面已经有了答案。
唐甯也没隐瞒，点头道：“嗯。”
灵灵：“什么时候开始？”
唐甯：“看队长的安排。”
灵灵：“我明白了。”
唐甯笑道：“不多问问？”
灵灵也开始带手套，啃起鸡爪来：“既然已经在队长那里过了案，你心里也做了打算，没什么好多说的，我知道你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，但我知道你还有放不下的事情，即便要死，也不是现在死。”
唐甯：“这不挺了解我的吗？果然是爱我爱得深沉。”
灵灵闻言翻了个白眼，她看着靠在唐甯旁边的上官雪道：“你放心吧，我会照顾好上官的。”
唐甯：“不，这次她跟我一起。”
灵灵：“嗯？”
唐甯：“我心里有一种预感，总感觉这次会有所不同，可能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变化，关于我，也关于上官。”
变得不一样？
灵灵视线再次落在上官雪身上，变化吗？
说到变化，上官雪的确变得有些不一样了，渐渐恢复了人性化，行为也是，容貌也是。
这种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