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,当铺的铜铃“叮铃”作响,穿灰布衫的朝奉擦着眼镜迎出来,目光落在飞鱼服的补子上,镜片闪过道微光:“客官要当飞鱼服?巧了,咱这儿刚收了半件同款,补子缺角跟您这一模一样——要不进去瞧瞧?”
第四章:暗室与残服的共振
当铺后堂的暗室里,煤油灯映着墙上挂着的半件飞鱼服——同样的藏青缎子,补子缺角处绣着半朵荼蘼花,正是提刑司余党的标记。张小帅的腰牌残角突然发烫,与墙上补子的缺角形成共振,竟在地面投出个“当”字——那是当年制衣局的“残服阵”,用官服残片做饵,引查案者入彀。
“头儿,这补子的针脚不对!”老王不知何时摸到暗室,烟袋锅子指着墙上的荼蘼花,“正品飞鱼服补子绣的是獬豸踏云,可这朵荼蘼,用的是提刑司‘藏邪绣’的手法,针脚里藏着‘烬魂粉’!”
朝奉突然扯下眼镜,露出眼尾的獬豸纹刺青,缺角处缠着银线:“张小帅,你果然来了——知道为啥收旧飞鱼服吗?当年制衣局销毁的残服,全被我们拆成了‘阵眼’,这补子的缺角,专吸你们腰牌的‘残角气’!”
大牛的鬼头刀“噌”地出鞘,刀光映着墙上的残服,竟让荼蘼花的针脚泛出微光:“老子就说这当铺邪门——去年周掌柜暴毙,柜上丢的就是飞鱼服残片!”
第五章:残服与当票的破局
张小帅盯着朝奉手里的当票,票面上的“獬豸当”三字缺了角,竟与他腰牌残角严丝合缝——当票背面用银线绣着“以服困魂,以当锁心”,落款处盖着半枚火漆印,正是主簿府的旧章。
“当年制衣局的匠人,在残服补子上绣‘悔’字。”他摸着自己飞鱼服的缺角,那里果然藏着极细的“悔”字针脚,“你们拆了残服做阵眼,却没拆走匠人的心——你瞧这当票,‘当’字底下藏着‘人’,缺了角,却多了‘心’。”
朝奉的银线突然绷直,缠向张小帅的腰牌残角,却被他飞鱼服上的“悔”字针脚勾住——银线遇着残服上的药粉痕迹,竟化作细雪般的碎屑,落在当票的“心”字上,让褪色的笔画重新发亮。
“我爹当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