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。”沈昭月没客气,披上了衣服,还打散了头发,这样脖子里不凉。
她长长的头发,捧着一张娇俏的小脸,披一件大大的衣衫,透着一股让人想要保护的欲望。
赵福春挠挠头,把视线从她脸上移开。
“我们先去吃个早饭,马上去趟何家!”
火车站附近就有一家国营饭店卖早饭,门口已经排起长龙。
沈昭月饿到实在不想排队,花两倍的价格,买了别人手里现成的两个包子和两颗鸡蛋。
“喏,给你,别排了。时间就是金钱,赶紧搞了走吧。”她递给赵福春一份。
赵福春有时候真佩服她这脑子转这么快,接过去大口咬起来。
咬了热乎包子的这一刻,两个人都感觉到自己饿得扁扁的肚子活过来了。
沈昭月默默想,怎么就不记得往空间里屯点吃的呢,也不至于饿成这样。
马不停蹄。
两人来到医院家属楼,找到了何家。
开门的女人,面色蜡黄,眼周乌青,满脸的憔悴。她怀里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女孩儿,正搂着她脖子睡。
“你们找谁?”女人挡着打开的门缝,一双黄眼珠谨慎转动。
沈昭月一眼看到她脖子上的蜘蛛痣,结合她的面色,这是肝癌晚期的人会有的特征。
屋子里浓浓的中药味,站在门口便闻得到。
赵福春拿出证件给女人看:“你是何守一妻子吗?我是运城来的公安赵福春。你丈夫的事,你知道多少?”
女人眼神闪躲就要关门:“我不认识什么何守一。”
沈昭月一掌挡着要关的门道:“我叫沈昭月,是大夫,你是不是已经肝癌晚期?你丈夫……他其实也是,他在用一种偏方是吗?”
沈昭月在稍作的犹豫下,说出了自己的猜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