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吩咐着一条腿的“人”:“好好招待叔叔,你也要好好向叔叔学习。”
“外面是不是有个像我的家伙?”疤脸守卫颤抖着双唇,问出心中的猜测。
“叔叔,放心,你不会有旷工记录的。”年轻小伙回头看了一眼守卫,脚步不停,离开了房间。
屋内,疤脸守卫如坠冰窟,刺骨的寒意瞬间蔓延全身。
营地里,究竟还有多少正常人类?
——————
安鱼走进幸存者聚集地。
胡子男注意到了她。
“就你一个人回来?其他人呢?”胡子男的视线落在安鱼后方。
“他们还在路上,有人受了伤。”
“向导受伤了吗?”胡子男紧张起来。
“没流血,但他头撞在墙壁上,昏过去了。”
安鱼脸上流露几分歉意:“抱歉,是我们不够小心。”
“他还活着,对吧?”胡子男严肃着脸。
安鱼:“他当然活着,我没必要在这上面骗你。”
就是向导昏过去这事,她参与其中而已。
因为向导和那个浑身药味的年轻男人一样,都给她一种哪里不对的感觉。就是一个轻一个重罢了。
安鱼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胡子男。
“现在,我能上去了吗?”
胡子男错开身子。
安鱼迈步向前,站在他身旁。
“我之前说的话,你是当耳旁风,还是放在了心上?”
胡子男面无表情:“我不认为幸存者有什么问题,我了解他们。”
“希望如此,也希望你能一直保持这个看法。”
但希望和事实,有时并不相符。
安鱼走上楼梯。
胡子男目送她远去的背影。
外来者这么说,是想挑拨他们这群幸存者的关系,还是……
他不再往下想去。
他的同伴和他一同为这个基地做贡献,他不该怀疑他们。他的同伴与他几经生死,他没理由怀疑他们。
安鱼看到了疤脸守卫,他正提着一些日用品从库房里出来。
库房在顶层,和领导